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诗文库 正文
鹧鸪天 其二 少城 宋 · 程垓
 押麻韵
泪湿芙蓉城上花。
片飞何事苦参差。
锁深不奈莺无语,巢稳争如燕有家。

情未老,鬓先华。
可怜各自淡生涯
杨花不解知人意,犹自沾泥也学他。
雨霁北归留题三学山867年 唐 · 薛能
七言律诗 押阳韵 创作地点:四川省德阳市广汉市三学山
远树平川半夕阳,锦城遥辨立危墙。
闲思胜事多遗恨,却悔公心是谩忙。
灌口阙寻惭远客,峨嵋乖约负支郎。
灵龛一望终何得,谬有人情满蜀乡。
愁倚阑 三荣道上赋 宋 · 程垓
 押萧韵
山无数,雨萧萧。
路迢迢。
不似芙蓉城下去,如腰。
梦随春絮飘飘。
知他在、第几朱桥。
说与杜鹃休唤,怕魂销。
吴仲庶游碑楼大慈二寺 北宋 · 范纯仁
七言律诗 押麻韵
锦城寒食最繁华,游骑翩翩杂钿车。
烟染翠行环郭,波摇红影隔江花。
长年已觉春如梦,远客唯应醉是家。
回首乡关行乐地,风光正好路岐赊。
又和暮春蚕市 北宋 · 范纯仁
七言律诗 押灰韵
古祠幽邃锦城隈,千骑欢游宴席开。
尽日风光随䌽旆,一方民乐在春台。
江头佛寺藏深竹,郊外人家荫绿槐
已奉更书催别绪,肯辞清赏屡追陪。
眉州绿荔枝吴仲庶有诗次韵 北宋 · 范纯仁
七言律诗 押庚韵
嘉川荔子著芳名,携从归鞍到锦城
驰驿幸无唐日贡,甘聊致野人情。
丹砂结颗藏膏露,赭縠为囊贮嫩琼。
京洛不须图画去,得公佳句自分明。
李敷察推即席感旧二首 其二 北宋 · 范纯仁
七言律诗 押先韵
一榜登科二十年,江城偶得共盘筵。
郑公雅喜中都(自注:郑谷都官,有诗自贺。)梅福曾由邑吏仙(自注:李兄自成都幕官。)
白首相期情契厚,素风犹待子孙传。
狂歌醉舞形骸外,吾道从来况坦然。
蓉城二首 其一 清 · 王文治
七言绝句 押庚韵 出处:梦楼诗集卷二十
红云万朵拥蓉城,仙路如明又未明。
略记麻姑临别语,来朝花膳待方平
再用前韵戏柬芷塘二首 其一 清 · 王文治
七言绝句 押庚韵 出处:梦楼诗集卷二十
偷桃窃药有风声,笑语微闻堕太清。
自是才人饶结习,芙蓉城又海棠城杨维桢有《梦游海棠城记》。)
周易古经跋(一 淳祐八年十月 宋 · 税与权
 出处:全宋文卷七八六五、《易学启蒙古经传》卷末
吕汲公元丰壬戌昉刻《周易古经》十二篇于成都学官景迂晁生建中靖国辛巳并为八篇,号《古周易》,缮写而藏于家。
巽岩李文简公绍兴辛未谓北学各有师授,经名从吕,篇第从晁,而重刻之。
淳熙壬寅新安朱文公表出东莱吕成公《古文周易经传音训》,乃谓编《古易》自晁生始,岂二公或不见汲公蜀本欤?
成公则议晁生并上下经为非,而文公《易本义》则篇第与汲公吻合。
与权向侍先师鹤山魏文靖公,讨论此经,将以邵子《观物》所言为断,著文王、周公正者八卦,变者二十八卦之繇辞于册,题曰《周易古经》上下篇,冠于《十翼》,以还孔子韦编之旧,使百世之下,学者复见全经,而附数公序辨于末。
天不慭遗,先师梦奠,倏踰一纪。
慨师友之凋谢,惧异学之支离,不量固陋,推本邵子所述,刊定《周易古经》上下篇如前,以卒先师之志。
而羲文经卦重卦大义,则于《易学启蒙小传》详之。
若夫训诂之真󸈠,讲解之得失,则有汉魏以来诸儒之说在,学者其审于决择哉。
宋淳祐戊申良月初吉,后学巴郡税与权谨识。
论全蜀六策疏 南宋 · 牟子才
 出处:全宋文卷七七○四、《历代名臣奏议》卷一○○、《宋史》卷四一一《牟子才传》、《右编》卷二二、《宋代蜀文辑存》卷八七
臣闻蜀犹一大棋枰也。
论蜀于今日将有垂亡之形,则救蜀于今日,当有急切之著。
亡形具而无急著以救之,则亦亡而已矣。
蜀与吴,相为存亡者也,蜀亡,吴亦岂能独存?
亡形已具,其可坐视,无一著以活之乎?
且汉中前瞰米仓,后蔽石穴,左接华阳黑水之壤,右通阴平秦陇之墟,黄权以为蜀之股肱,杨洪以为之咽喉,四岳三涂,皆不及也。
今为敌所据,则亡形成而人束手矣。
益昌之南,陆走剑而外,东、西川在焉。
水走阆、果而去,适夔峡焉。
西则趣文、龙二州,东则会集、壁诸郡,而乌龙、桔柏又在其前。
欧阳詹以为九州之险,司马光以为秦、蜀之冲,四会五达,不可失也。
今为汪雏所城,则亡形具而人寒心矣。
夫有垂亡之形而未至于遽亡,有欲绝之势而未至于遽绝,万一遇急著焉,则亡可存,绝可续,蜀尚可为也,安可以为遂亡而委之于不可救欤?
然尝审观时机,斟量局势而得其说焉。
一曰补军籍之阙。
蜀口右护军曲端、吴玠、关师古之徒关西部曲也,旧以十万人为额。
休兵后,有名籍者犹九万七千馀人。
安丙帅蜀,以钱粮数狭,沙汰为八万人。
后来事力不及,节减七万人,通忠义之数,犹为十四万人。
丙申以来,逃亡死损,所馀无几。
今以所闻参之,兴戎司见管四千六百馀人,沔戎司仅及三千人,金戎司不及千人,利戎司约七八千人。
此四戎司见管之数也。
此外有嘉定安抚司所管庆定精锐两军,及增戍之军,共五千馀人;
利、阆、剑诸头目所部或三四百人,或五六百人;
帅司之军不及千人;
巴州所管武进军,今止有二千馀人;
得汉堡所部三百馀人;
制司帐下安西保定、飞捷、先锋等共一万四千馀人;
帅司不及千人。
总而计之,不满五万人之数。
今四蜀田亩尽入军屯,制总科名悉归大阃,商贾百货尽笼于官,十年之内,乃不能增添一兵以补旧额,真可痛恨。
往事已矣,失今不图,阙短呈露,愈见衰飒不振,非所以壮吾军也。
议者以为当招集新兵三万人,朝夕训练,以为进屯之备。
且慰安田、杨二家,岁以其兵来助,亦可大张军声,或可背城借一以却敌骑。
如此则蜀尚可为。
若惮劳惜费,虑不及此,敌必乘虚攻吾之瑕,则备多力分,莫能制其死命。
不出三年,蜀之命脉绝矣。
二曰籍义勇之士。
四蜀近边剑、阆、巴、达,次边惟渠、蓬六郡,租赋所入无几。
议者谓莫若举此六郡之民,依向来梁、洋义士法,照逐户税籍高下,或一丁,或两丁,以至三丁,料拣为兵,却与尽蠲输。
或每丁与免家业钱三百缗,令其自办衣装,自置军器
每十人为一甲,五甲为一队,五队置一副将,十队置一正将,逐县置一部辖,州置一总辖,以统之。
每岁春秋教阅,至防秋,则团结于逐郡城中,就令守禦不测,听制司调遣。
其如钱粮,遇守戍则始与支给,至放散则仍令耕以自养。
如此则平时无养兵之费,而缓急有制敌之用。
如闻米仓之南,地名三会,去岁敌兵来侵,不循常道,惟于此处会合诸兵,分入它路,一屯向利,一屯向巴、蓬,一屯向渠、广。
以为当起六郡已籍之民,聚为一大屯,坚守此地,以扼敌冲,使先人有夺人之心,则蜀尚可为。
若迟疑不发,敌复重寻旧路,会兵于此,不惟六郡生灵俱屠,而为蜀之大计转见谬误。
不出三年,蜀之命脉绝矣。
三曰壮分屯之势。
敌据汉中,去岁出兵,乃越米仓以南。
臣以创议,欲调六郡义士,分屯三会以却之,盖欲阻其越险之谋也。
今敌又城利,则剑、阆乃其切邻,岂可略无蔽障哉?
议者以剑门天险,实为户枢。
昔守三关,无所事此。
今既退守,险实可因。
莫若分三戎之兵,并三小屯之卒,令及万人,阻关为固,而遴选智勇之将,申出军实而训其不齐,以遏敌骑突入西川之路。
大获一堡,形势虽斗险,然规模窄狭,不当要冲,止可以作家计,不可以禦敌兵。
莫若于阆州境内踏逐一险要去处,大为城筑,约可安万人,与大获犬牙相制。
分调诸戎之屯,益以新募之卒,令及万人,阻山为固,而遴选骁骑之将,昼夜阅习,以遏敌骑出葭萌之冲。
兵法又云:「兵及万人之屯,而后敌不敢过」。
今若依数招募,创为东西二屯,以相掎角,如连栖之鸡,彼触则此应;
常山之蛇,首击则尾应,使敌之后骑进不得抵巇于前,退不能袭击于后,蜀尚可为。
若以无兵为解,使敌用此计,城利之外,又进此屯,不出三年,蜀之命脉绝矣。
四曰奋挠击之威。
敌进七百里而城利,岂曰无谋?
虽上下以运道艰涩为说,然敌日课诸军,人打三升粮,以备日食。
而利以西白水一带,又皆平畴,若种麦以待其熟而漕以小舟,岂忧乏粮?
议者以为当及粮道未通之时,与二麦未熟之际,常出游兵,以扰击之,困其事力,绝其命脉,然后徐起而图之。
此计之最善者。
挠击之地,各有方所
阆中者,当于葭萌、青山、木瓜等处挠之。
剑门者,当于白水阴平、阶、文等处挠之。
伺其怠而为攻劫之图,乘其机而行掩袭之策,使取粮之兵不得越足于吾地,而耕耨之夫不得施功于彼土,旷日持久,情见势屈,遂可为我镃基。
如此蜀尚可为,若置之度外,敌反用此计,出没于剑、阆之间,钞掠困我,不出三年,蜀之命脉绝矣。
五曰固根本之地。
敌自丙申以来,惟知嗜杀以逞威,逃难之民值者辄死,父母妻子骈首就戮,膏血原野,可谓惨矣。
幸而窜伏得免,深山穷谷间有存者,而孑遗之民生意一发。
况十许年来,田亩之利尽归军屯,而科籴军需之苦,反甚于有田时也。
盐酒之利并归制司,而过数增榷之害,反甚于无事时也。
以至黎、雅番货,彰明乌附,施、黔板木,尽入私橐,而商旅失业,怨声载道,则又人所不忍闻也。
既不能芘其死,又以戕其生,彼方计出无聊,而敌骑突入,不杀之令甫下,诱饵之术甫施,凡民无知,苟逃性命,有不获已,相率去之,计其数不下二三百万人。
由是南亩空虚,种类断绝。
虽间有脱身来归之人,又皆室闾不存,人牛俱丧,虽欲自活,其道无由。
今制臣初至,规模一新。
若能精选县令,专以招集耕农课其殿最,户口增多者爵之,数仅及中者赏之,视旧有亏者罚之,布宣德意,劳来还安,分以未垦田畴,给以牛犁种子,且将目前一切无艺之征、诸处科籴之扰、分司妄作之弊、武臣摄官之害悉皆蠲除,使离散之雁复安于中泽,逃潜之鱼复止于深渊,喘息小定,必能为国耕种,为国输利,为国贸易,相与效死弗去,则蜀尚可为。
若不知爱惜,敌用故智,尽嗾遗黎以去,不出三年,蜀之命脉绝矣。
六曰严三城之守。
重庆为保蜀之根本,嘉定镇西之根本,夔门为蔽吴之根本。
得人焉而守,则金城汤池,其势巩固。
万一有一守关者异志,虽使忠臣义士固守其土,亦不能正其行路买门之奸。
此计若遂,守将为其所得,军民为其所屠,如辛卯西和辛丑成都者有之矣。
今三城鼎立,守备固严,尤当以腹心之士分守三城之门。
议者谓关表土豪散居四方,若能温言说谕,厚募招来,官其头目之人,示以功赏之信,彼必欣然乐为吾用。
然相道里之远近而分拨之,其在西州者就令居嘉城,其在东城者就令居渝城,其在峡外者就令居夔城,假以屋庐,听其营运。
比及之际,专令各守城门。
山西之人负势尚义,必能感激思奋,相与固守。
彼爱惜人家,自为谋计,必能尽其死力,相与固守。
一举两利,此为至谋。
若弃而不用,敌骑薄城,必行重赂以买门。
不待三年,蜀之命脉绝矣。
臣区区愚忠,去秋直前,尝于贴黄力言韩宣虽守夔,张实虽守渝,俞兴虽守汉嘉,而防遏当在上流。
又谓利、阆之间,当置一大屯,是时敌未有城利之事也。
若听臣言,稍施行其一二,虽不能大有所益,或亦可以伐其城利之谋。
今城已就矣,险已尽矣,事已无可言矣,而臣忧国,不能自已,犹欲于举枰未定之时,进此急著,以活曩误。
若犹以臣言为迂远,而欲专倚仗于夔门一城,以为保护吴楚在于是,此子囊城计也,臣见唇亡齿亦寒矣。
况夔之上流,褰裳可涉之处不一而足。
万有一踏浅渡江,转战而南,则由施、黔而趋鼎、澧,由鼎、澧而趋江南,置夔于不顾之地,则蜀非吾有矣。
臣去蜀十又七年,日夜忧愤,虽力弱才腐,不能备戎行、致死命,以报国家,犹幸日觐清光,可以吐露胸臆。
比因进讲从容,伏蒙陛下忧轸蜀边,赐以清问,至于再三。
臣虽随问随荅,言其大概,然积蕴未尽。
谨效鲁女之悲,遍采蜀人之论,条为六策,以复清问。
陛下鉴其愚忠而赐之施行,不特臣之私幸,将西土之幸。
不特西土之幸,将东吴之大幸。
若夫轻触天威,罪当万坐,惟陛下赦之。
再辞免召赴行在状 南宋 · 曹彦约
 出处:全宋文卷六六五二、《昌谷集》卷八
證会臣昨具状奏陈辞免召赴行在恩命,今月初五日准九月二十九日尚书省劄子,九月二十七日三省同奉圣旨不允者。
君命再至,悚惕无门。
不俟驾而行,乃其常分。
控辞不已,谊有未安。
缘臣所苦脾疾,起自壮年,常时每至呻吟,稍重更加呕泄。
既止复作,莫识其源。
是时气力尚强,饮食无阻。
稍觉宽减,即复奔驰。
中年以后,其病稍深。
湖南时,复为楚军前调拨,往往旧病大作,畏避事之名,不敢求去。
事平之后,翻为壅滞。
急救目前,至用芒硝、大黄等药,稍存微息,不暇为后日虑。
苦口乞祠,未获俞音,亦幸授代已近,不复叫号。
其后获试成都,此病再作,诸司共睹,几至狼狈。
朝廷从欲,改差待次一郡,稍获生意。
又被繁使,黾勉二年,复请祝釐。
盖苶甚则诚实吁天,稍定则鞅掌宣力。
苟可以捐躯报国,尚不辞难,矧今出綍异恩,赐环明命?
当飞龙正位之始,备万物咸睹之数,臣子至荣,莫叨于此。
而臣年迫七帙,困于宿病,乃于脾疾之外,更添足痛。
足痛未已,又增痰壅。
最是饮食骤减,日见羸削,自朝至暮,不能进一杯之粥。
跋履修涂,必至颠沛。
有尊主之心而局于分,有行志之时而窘于老,此臣所以恐惧震慑,而加以太息也。
所有召赴行在指挥,臣不敢祗受。
谨录奏闻,伏候敕旨。
改知成都拟上殿劄子 南宋 · 曹彦约
 出处:全宋文卷六六五三、《昌谷集》卷一○、《历代名臣奏议》卷二四一
臣以朴樕小才,误蒙亲擢,度越常等。
厕迹禁路,曾未两月,复玷异恩,宠以次对之美职,分以西土之阃寄。
臣实何人,可当此选?
闻命以来,日夜忧惧,不敢常人自视,以异数为喜。
亦不敢典故自比,以辞免为高。
心诚求之,思所以仰副圣主眷遇之意。
窃以立功立事之世,非可以禄位决进退也。
朝廷清明,四方无事,自一命以上,皆得以行其志,菽水可以奉其亲,吏事可以振其职。
及纷纭之际,国论不一。
司马光枢密副使犹不受命,种师道尽护诸将,讫无成功。
世变愈下,艰难愈急。
家国之事,有不可胜言者。
有志之士,犹尚以禄位言哉?
直当论可否耳。
自古阃外之臣得以尽其所学,非谓一己之见足以尽知天下之事,一夫之力足以尽制诸将之勇也。
恃朝政以为根本,假威令以为事权,执赏罚以为劝惩,资佐属以为辅助,又须在王所之善士以为之主,妒功嫉能之士不挠其政,如此而见义不勇,可以坐不任责之罪矣。
司寇于鲁者,不若乘田委吏之为省事
为卿于齐者,不若抱关击柝之为专职。
国论之所不系,则守官者犹得以守道也。
若事关大体,与国论相表里,有文王之令闻,而后中国可以守;
宣王之修政,而后猃狁不足虑。
当艰难之时,宵衣旰食,一日万几,君以惰堕责其臣,臣以丛脞戒其君。
开心胆以延见士民,惜寸晷以响应奏报,则传导于下者无愧辞,叫号于外者有近效,谓阃外之臣,恃朝政以为根本者此也。
若使法令变更,农末俱病,处置失宜,军民胥怨,发为播告者厥指或匿,形于论疏者旷日不报,则所当恃者无所恃矣。
郭进诛御马直,谓之专杀可也,而太祖不责;
张美强取民女,谓之无检可也,而太祖不问,恐阃外之权于此少沮也。
况于公事之所当行,缓急之所倚重,居阃外之职者谓之节制,行阃外之事者谓之便宜,人才出类者可以承制用,将佐失律者可以逗挠诛,已奏者不必待报,未奏者不必诘问,谓阃外之臣假威令以为事权者此也。
若使将帅跋扈,深自交结,州县轻率,不相关白,互有申请者尚决于胜负,转相诟詈者或俟于调停,则所当假者无所假矣。
赏当其功,虽喝转十官者不以为僭;
罚当其罪,虽戮及全队者不以为滥。
居阃外之职,正当视国事如家事,惜官物如己物。
不以一毫弥缝亲旧,不以睚眦报复雠怨。
势要之力所不能移,阔褊之书所不能夺。
阃外之不得其人,逐之可也;
假赏罚以行其私,罪之可也。
不逐不罪,则其说必所当行,其求必所当与,谓阃外之臣执赏罚以为劝惩者此也。
若乃高爵授之,而以不肖之心疑之,闻喝转则举朝伸舌,行法令则旁观失色,官命未改,踪迹摇动,则所当执者无所执矣。
唐方镇全在幕属,不必一一参军事也。
或议论宏伟,可以助名教;
或文采雄壮,可以草表檄;
勇能专将者,可以备策论;
才堪应变者,可以广智虑,谓阃外之臣资佐属以为辅助者此也。
若使如今世举削与今世权局,发书者称有旧而已,不问其才具;
投诚者求寸进而已,不揣其能否,则所资者无所资矣。
孔子入卫,主于颜雠由而后
孟子入鲁,尼于臧仓而见沮。
勿谓圣贤行志直情,独立而无所附丽也。
颜雠由之徒诚未易得,彼臧仓者世常有之,不可不察也。
士大夫有志事功,已畏其少,若又痛加沮格,谁肯任事?
往者事变尚浅,踪迹尚秘,虽诡辞浸润,不过系一二士大夫出处。
比年两军相加,肝脑涂地,战死骁将指为降番,亲获酋帅诿曰虚诈。
变乱人心,绝灭天理。
万一山东忠义识破事体,两端首鼠,有翻然事新之意,此何时也!
旁观胆落,独欲以阃外之事,责办于阃外之臣,不其难哉!
臣蒙恩所领郡只是一路安抚,且又与西南外境为界,不近北边,事不相关,不应遽启此论。
然念富平之败扰及果、阆、兴元之溃径至遂、普,设使江淮有警,则蜀道岂可安迹?
关外有警,则剑南岂可高卧?
而况吐蕃部落,连及威、茂,云南遗种,渐迫黎、雅。
臣顷年尝转漕关外,讨论四蜀事体,知成都脆弱之卒不足以有用,汉中单寡之兵不可以独立。
制帅之与总所,位置非宜,将来职事间,必有抵牾;
官军之与忠义勇悍无礼,将来调发处,必有不逊。
以至兵财递铺间探等事,所当改弦者,不一而足,尝作《病夫议》以告当路。
以为同此思虑而后可以同所见,同此忠赤而后可以同所行。
若以为不可,而欲择其中一二事间行之,或过时失事,而欲取已陈之旧说徐行之,二者皆不及事,而欲责建议者之非计,非所闻也。
今四年矣,事变已见,而臣适当是选,吻合于过时失事之说,臣实惧焉,用敢详其说以告陛下。
张咏之守益州也,迟半岁而不行,知蜀道未定,不可以遽也。
太宗以面对许之,以便宜从事谕之,知蜀远难,决不可以隃度也。
又敢仿是说以复于陛下,惟陛下留神,取进止。
辞免宝章阁学士常德府劄子 南宋 · 曹彦约
 出处:全宋文卷六六五五、《永乐大典》卷一○九九八、《四库辑本别集拾遗》第二六三页
某昨为新除宝章阁学士,事体太重及筋力不逮,不可以任常德一郡之寄。
且奏且申,已两具免牍,未拜俞允之命。
岂不知荐扣天阍,屡违播告,干犯稠叠,实为有罪。
若使常德尚是待次,亦且冒昧拜命,俟到田里,然后有请。
缘此郡久阙正官,已办迓吏,相距三千里,未能体悉此意,除命一传,必须遣发就道。
阙报不及,岂不浪费?
至此而后辞之,亦云晚矣。
若谓已除之职,不可复镌,已与之郡,不可复改,则又有近事之可明也。
某昨于嘉定十二年,蒙先帝擢以宝谟阁待制、知成都府,又改知福州,后因节次辞免,即蒙改除集英殿修撰提举亳州明道宫
所以如此,则以新权户部侍郎未曾祗拜,事适其宜,无嫌反汗。
今某新除兵部尚书,亦是未曾祗拜。
只以某宝谟阁直学士旧职养痾山林,何所不可?
若未欲使之绝禄,赋以外祠,券外之得,尤为过分。
较之负乘致寇,为有间矣。
真宗皇帝朝,从臣有年老请郡者,大臣以为若与一郡,必无干济,稍有论奏,又须移替,恐其所至,席不暇煖,遂奏委以留台,上乃然之。
载之宝训,此某之所已读者也。
祖宗爱惜州郡。
事力如此,可以为法。
敷奏而施行之,不胜幸甚。
须至申禀者。
请勒回长武鄜州河东兵士赴剑南 唐 · 高骈
 出处:全唐文卷八百二
奉敕抽发长武鄜州河东等道兵士赴剑南行营者。伏以西川新军旧军差到已众。
况蛮蜑小丑。必可枝梧。
今以道路崎岖。馆驿穷困。
更有军顿。立见流移。
所谓望一处完全。而百处俱破。
且兵不在众。而在于和。
其左右神策长武鄜州河东所抽甲马兵士。人数不少。
况备办军食。费损尤多。
又缘三道藩镇。尽扼羌戎。
边鄙未宁。望不差发。
如己在道路。并请降敕勒回。
和玉虬成都诗三首 其一 清末至民国 · 杨圻
五言律诗 押庚韵 出处:江山万里楼诗钞续集
丝管锦官城,西来百感成。
相逢多部曲,追念尽年生。
幕府秋星散,思威夏日清。
□□□□□,□□□□□。
论时务六事理宗时 南宋 · 牟子才
 出处:全宋文卷七七○二、《历代名臣奏议》卷六二、《宋代蜀文辑存》卷八六
之鄙人也,起身齑盐,世忝科第。
顷岁纂脩《会要》,寓局成都,猥以非才,充员末属。
今四朝大典铅椠方新,复以翻阅之微,缀班册府
兹因轮对,获望清光,而又适当陛下慨叹时事、欲新庶政之始,臣何幸获际休明,其敢掇拾陈言,以塞一时之责?
谨条今日所当加意者六事,为陛下言之,惟陛下幸听。
臣闻大臣之辅佐人主也,惟当公其心以裁天下之事,尤当和其心以济天下之事,二者相须,阙一不可。
宰天下者,率用此道也。
恭惟陛下爰立二相,置诸左右,适丁是时,而天命人心之去留,内忧外患之纷错,顾不当开诚布公以裁事机,同寅协恭以起治功欤?
然徵诸行事,往往私心胜而正理或亏,偏见生而公道不建。
以无偏陂之心而置之于人欲横流之冲,以至广大之理而运之于智巧杂出之地,大臣而如此,天下之事奚其正?
验之几微,往往党与分而气类不齐,外貌同而肺肠各异。
以大有为之岁月而付之于阴相畦畛之中,以尚可为之事机而委之于形迹弥缝之际,大臣而如此,天下之事奚其济?
且大臣之所当事者,何也?
曰格君心之非也,伸敢言之气也,开众正之路也,守祖宗之法也,弭人心之怨也,惩边议之误也。
陛下守宫庭之行,知所治心矣。
然箴戒之作,不能止酣歌之讥;
溺爱之偏,莫或掩道涂之议。
女冠者流,未必事事请托,然或为苟进之媒;
貂珰等辈,非必口含天宪,然或侵大臣之柄。
灶奥夤缘于贵戚,权纲窃畀于私亲,内降不由于中书,禨祥多惑于左道。
深宫燕游之媟,不如大昕视朝之庄;
近习狎昵之私,不如亲近儒臣之简。
振厉之初,求所以格去诸妄,非大臣责耶?
是必同心协谋,积诚感动,使人主立于无过之地,而后大臣格非之功为无负。
不然,惮于劘切之言,济以弥缝之术,非所以正君心也。
谏宪补阙为心,触邪为事。
然古今之通患,每易于谏人主而难于言大臣,敢于攻人主之短而不敢忤大臣之意。
比者言事之臣数论权要,发于公道久郁之馀,可谓不畏强禦矣。
然嫌隙之开,相挺而去,曾未半岁,议论数更,或是或非,居然可见。
今也不计其言之当否,不察其心之是非,或例畀美除,或姑与假告,去者渺不可即,朝廷判然相忘。
是掩覆虽至而讳忌实彰,形迹虽无而疏远滋甚。
振厉之初,求所以主张公道,非大臣责耶?
是必同心协谋,扶植假借,使言者无不伸之气,而后大臣右贤之志为无慊。
不然,是非淆混,邪正同涂,非所以伸直气也。
更化以来,知辟正涂矣。
然自陛下疑君子之无效,而后左右亲昵之人皆得以操荐士之权;
自大臣喜小人之有才,而后平生亲故之人皆得充荐士之目。
故布满周行,参错州郡,非天子之故人,则大臣之乡曲也;
非天子之戚属,则大臣之姻娅也;
非天子之近亲,则大臣之故旧也。
当宁听唱之端,二府观瞻之地,苟以一毫私意临之,则无以示天下之公也。
振厉之初,求所以肃清朝著,非大臣责耶?
是必同心协谋,博采望实,使四海无不来之旌聘,而后大臣求贤之心为无愧。
不然,以爵禄为吾家之物,以表著为营求之地,非所以用正人也。
道揆者曰法守,迩年以来,朝廷不知绝私情而崇公道,惟知坏法守而乱纪纲。
滥恩幸赏,涂而归之,给舍为陛下守此法也。
大臣不能如杜衍之裁抑,已为有愧,今乃委曲宣谕,志在必行,是封驳之职不废于给舍而废于大臣也。
奸赃狼籍,绳而治之,台谏为陛下守此法者也。
大臣不能审择之于初,已为可议,今乃收拭录用,不踰旬时,是弹劾之法不废于台谏而废于大臣也。
堂除部阙,区而别之,吏部为陛下守此法者也。
大臣不能公取士之鉴,固已欿然,今乃片纸批谕,下侵有司之权,是选举之法不废于吏部而废于大臣也。
振厉之初,求所以恪遵成宪,非大臣责耶?
是必同心协谋,各扬乃职,使祖宗无不守之法度,而后大臣尊祖之心为无慊。
不然,狃偏爱之私,徇人情之曲,非所以重法守也。
我朝以仁立国,陛下以仁得民,足以宁固邦本矣。
然自辛卯以来,敌国深入,岁事歼屠,民靡有黎,具祸以烬,而襄、荆湖之民怨。
自清野令下,淮流过江,饥火驱之,相与为乱,而两淮之民怨。
自铜楮泛滥,和籴艰难,重之以科须,加之以焚僇,而列郡之民怨。
四月九月不雨,穑事大乖,运舟尽绝,而浙西之民怨。
自公私困匮,米斗千钱,细民委命洪波,甚者至于相食,而京畿之民怨。
振厉之初,求所以消弭群怨,非大臣责耶?
是必同心协谋,劳来还定,使天下无不获之夫,而后大臣安民之功为可纪。
不然,忘其自为怨咨,听其自为生死,非所以挽回人心也。
边议得失,国家安危之机也。
自破蔡之役误于援敌,而敌已有窥伺之心;
入洛之师误于恢复,而敌已有报复之心;
反覆叛乱之臣误于招纳,而敌已有忿我之心;
南北介使之往来误于和好,而敌已有轻视之心。
此内之四误也。
京湖之帅误于信畔,而襄岘至浮光弃;
两淮之帅误于清野,而蕲至宝应弃;
四蜀之帅误于劫寨,而三泉成都破;
夔门之帅误于守江,而南浦秭归破。
此外之四误也。
内外交误而大势乖,本欲拓境,今乃不能守境;
本欲辟国,今乃至蹙其国。
振厉之初,求所以惩曩误,非大臣责耶?
是必同心协谋,谨固封守,使金瓯无毫发之缺,而后大臣保境之心为无愧。
不然,寄事权于诞谩,置境土于渺茫,非所以谨边议也。
夫天下大物也,宰相重任也。
君心薄蚀,欲其格非
直气不伸,欲其扶植;
正人沈抑,欲其振拔;
成宪败坏,欲其保守;
生民愁怨,欲其安集;
国论乖误,欲其惩创。
非公无以裁天下之事,非和无以济天下之事也。
臣愿陛下申命二相,继自今其明白洞达,毋尚存私意;
其开心见诚,毋尚存形迹。
毋阳为尽心而阴有所主,毋面相阿徇而退各有心。
处一事但论其是非,毋曰「此某人之所言也」,而互相猜忌;
用一人但论其贤否,毋曰「此某人之所厚也」,而阴肆挤倾;
进一谟但论其当否,毋曰「此某人之所建也」,而阴相摇撼;
格一非但计其听否,毋曰「此某人之意也」,而阴加谗毁;
去一凶但计其是否,毋曰「此某人之所恶也」,而阴致其弥缝;
施一惠但计其广狭,毋曰「此某人之所行也」,而强分于彼此。
如此则二人同心,可以济艰危,可以成治功,可以消朋党。
不惟无负陛下所以更新圣化之初心,而二相亦有无穷之闻,则亦有无疆之休矣。
虽然,内而宫壸,外而朝廷,近而生民,远而边鄙,二相固当加之意,而一心之微,在陛下亦当致其严。
陛下闵事变之横流,嗟异證之狎至,而欲改纪其政,此固今日作新治功之机也。
然心为万物之原,而不求有以去其旧习,其何以爽邦而新国耶?
是故利欲之心,昔所以蠹吾治也,今则去其蠹;
逸豫之心,昔所以害吾政也,今则去其害。
必多亲贤士大夫之论,以涵养圣性;
必深绎五三六经之言,以缉熙圣学。
使吾之一心湛然其天,不为外习之所诱,以之出治,则天下无不调之弦瑟;
以之集事,则天下无不振之规摹。
其或治源未澄,政本未立,则天下之言治者,亦故而已,是岂今日所以望于吾君吾相哉?
是岂今日刷励图治之初心哉?
臣位卑言高,触犯天听,死有馀罪,惟陛下矜而赦之。
悼离篇哭亡姊 清 · 李锴
吾家少姊类吾母,婉慭从容有所守。
儿时颖慧能读书,列女篇章皆上口。
锦官城下锦江水,芙蓉红压锦城里。
当时姊弟并孩提,朝朝联臂芙蓉底。
姊挽老父带,弟牵慈母衣。
终年不一出闺阁,无日或复离庭闱。
长安归后互分飞,姊行作妇弟娶妻。
膝前儿女各已长,眼中二老嗟安归。
滂沱血涕昔对下,天乎为此死别离。
凋丧十五年,存者五六人。
齿发日已老,骨肉情愈亲。
如何零露意,又使芳华泯。
屈原无人詈婞直,骆统困约谁分食。
吁嗟骨肉不再得,哀猿一声泪填臆。
萧森雨气逼昏灯,灯灺更长天墨黑。
张倅吴吉州乐语 南宋 · 牟子才
 出处:全宋文卷七七○八、《翰苑新书》别集卷八、《宋代蜀文辑存》卷九一
汉吴公治平之行,称第一流;
阳子文物之乡,非寻常郡。
人与山川颃颉,天开宾主逢迎。
新府肇开,初筵肆秩。
恭惟判府编修清防水刷,健笔芒寒。
星时动少微,烛擅古括缙云之秀;
世不乏季子,卓为濮阳渤海之宗。
声名鞭翠凤以参前,步武驷玉虬而直上。
载武略编摩之笔,望重紫扉;
惹文昌奏对之香,班通碧落。
舟迎神山而引却,香随燕寝以清凝。
宝气腾空,久跃龙津之剑;
神光照水,终还螺浦之珠。
曾未挟于尧蓂,已有光于汉竹。
望狄公飞云处,好音时到于家庭;
江武戏䌽堂,俚话重新于州宅
世无此,人艳其荣。
红妆执,白粲连墙,渐复承平之旧观;
赤羽晓晴,金榜射日,储胥献纳之迩联。
而我两府判久矣仰高,幸兹事长。
岷峨万里,心寒孤矫之鸿;
汉十年,影断未归之雁。
甚愧成都双玉,来寻湓浦百花亭
不图无蟹之州,获际画熊之轼。
人欲和别乘清风之曲,我惟诵栖枝明月之诗。
至后日长,且喜剥之尽荡;
夜来云冻,不妨需燕之式张。
笑其索于梅花,舞偏低于杨柳
琵琶好听,未须湿司马之衫;
肴菽杂陈,政好尽醉翁之酒。
姑烦指,申介寿眉。
挥万字,饮千钟,不忝文章之太守
荐三花,裁五色,会徵牧之词臣
某等滥厕斋优,获观鲁燕,辄陈口号,上赞颜行。
新阳葭琯已浮灰,昨夜珠从合浦回。
晓日鸾旂新竹契,春风龙炙古兰陔。
青原别岛𣂏丹酒,碧落仙人醉玉梅。
来岁五更三点入,直迎红药看苍苔。
与蜀帅桂侍郎劄子 南宋 · 曹彦约
 出处:全宋文卷六六六○、《昌谷集》卷一三
某昨审峻擢近班,受任全蜀,制阃得人,欢动中外,适兹病倦,未能专致庆语。
侧闻油幢画鹢,已发南州
青冥威斧,当次西土矣。
路大帅,持生杀之柄,位望既隆,易与人绝;
责任既重,易与物忤。
亲契丈礼贤下士,谦易有素,安富恤贫,岂弟著效,必能衽席斯民,保障边境矣。
曩时崔正子尚书入蜀,下询西事,尝僭以诸司买金珠,边徼不便为说。
使威、茂、黎、雅之间,往往因此生事,恐吐番南诏之衅,从此而起。
颇蒙领略,此事惟崔尚书与亲契丈能行之,乃敢僭言。
或谓近日议论,有欲弃关外四州者,以其费多而守备众也。
不知四州之急,起于中兴。
失关陇则四州急,弃四州则梁、洋、沔、利急,地愈狭则急愈甚矣。
前乎石晋则关南十六州急,后乎石晋河北三镇急。
中兴以后两淮急,若外视两淮,则江南急矣。
费多而守备众,移入内地,譬如贫人之家卖田以省税赋,不知田少而用度愈不足也。
雅意以为如何?
崔尚书相信最笃,问蜀中知名士,不免随所见闻录报,往往皆被荐拔,多经召用。
今去蜀已久,故人之可称者无几矣。
重庆张倅、前郫县王宰、成都杨架阁茶司刘干,犹是旧相识,其已见选用。
或年事已及,不待荐扬者,则有杨伯昌少卿、范少才郎中与夫王国博、成监簿,可以御众。
丁晦父之弟不下于乃兄,皆未识之也。
此皆公举,无所私祷。
病后力弱,未能多布。